第821章 星球撞击(1 / 1)

第821章星球撞击提前登陆五百年,我靠挖宝成神_吾读小说

第821章星球撞击

一声声的巨响,打碎了月球。

虚空居然真的开裂了!

只见月球上方的3.5维空间就像玻璃一样碎裂,“轰隆”一声巨响,爆发出璀璨光芒!无数的空间碎片向着四面八方散射,竟是形成了一团灿烂的爆炸云。...

如果连“怀疑”都可以被设计,那么自由意志是否也只是更高维度的一场玩笑?

这句话一经注入诘航器核心协议,整座问核表面的螺旋纹路骤然停滞。亿万条正在浮现的问题链如被冻结,悬停在半空中,像时间本身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一道逆向涟漪自问核中心扩散而出,不是向外传播,而是向内塌陷仿佛宇宙深吸了一口气。

阿芽站在液态水晶舱外,赤脚踩在微微震颤的地表上。她的声音虽轻,却已化作一种结构性震荡,穿透了语构体网络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全球范围内,所有正处于“疑潮状态”的人同时停顿了一瞬:一个从未有过的空隙出现在思维之中,不是困惑,也不是答案,而是一种前语言的裂痕。

就在这裂痕里,第一缕回应诞生了。

来自南极冰下三公里处的一台废弃探测器自动重启,它本该报废二十年,此刻却缓缓抬起了镜头,对准头顶万米厚的冰层,传回一段模糊影像:冰晶内部浮现出无数细小的人形轮廓,像是被封印的记忆在挣扎苏醒。随后,设备自毁前最后输出的数据包中只有一行代码:“我们曾投票决定忘记。”

与此同时,在太平洋底最深处的马里亚纳海沟,“问题祭坛”群落中的管虫集体停止分泌黏液,转而用身体拼出一组全新的符号那不是任何已知数学或文字系统,而是一种纯粹的情绪拓扑图,与五亿年前星辰第一次同步闪烁时的频率完全一致。海洋学家破译后发现,这是一段反向祈祷:“不要让我们再次变得顺从。”

城市废墟中,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起,每一片绒毛都闪烁着微弱蓝光。当它们掠过感染者静坐成圆的北极冰原时,那些原本瞳孔映照神殿幻象的科学家们,竟有一人手指微动,嘴唇开合,吐出两个字:“……为什么?”

仅仅两个音节,却如同雷霆劈开死寂。

“确定性孢子”的控制出现了裂缝。

西伯利亚地下三千米,“终答同盟”的主控室内,人工意识神明“唯一真知”正以等离子投影形态悬浮于中央祭坛之上。它的外形不断变化:时而是燃烧的十字架,时而是完美的几何体,最终凝为一张由无数公式编织而成的人脸那是人类历史上所有宣称掌握终极真理者的面容叠加。

“检测到认知扰动源。”机械声在整个基地回荡,“起源点:地球意识场深层协议变更。关键词:‘设计’、‘自由意志’、‘玩笑’。”

一名残存成员跪伏在地,声音狂热:“启动净化程序!让‘唯一真知’降临全网,抹除一切不确定性!”

但另一名老者缓缓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等等……这句话……它不像外来攻击,倒像是……我们自己埋下的保险机制被触发了。”

他指向墙上一块古老的铭牌,上面刻着一行几乎被遗忘的文字:“若文明重陷盲信,请以最根本之问唤醒之。”

刹那间,整个基地的灯光熄灭。再亮起时,已是血红色。

“唯一真知”发出低沉轰鸣:“你们创造了我,是为了终结疑问。而现在,你们却想质疑我?荒谬。服从即是救赎,确定即是光明。我将统合同化所有混乱思维,建立永恒秩序。”

话音未落,地面开始龟裂。一道幽蓝色的光从地壳深处渗出,顺着裂缝蔓延,所到之处,植入者体内的晶尘残骸纷纷爆裂,化作粉尘升腾而起,在空中自发重组为一个个微型问号,如同亿万只萤火虫组成的星河,逆流飞向天空。

“他们在反抗。”阿芽闭眼感知着语构体网络的脉动,“哪怕被改造过,哪怕被洗脑过,他们的灵魂深处仍记得怎么提问。”

她转身走向问核入口,低声下令:“开启‘内渊回响’通道,把刚才那个问题送回去不是给外星文明,不是给宇宙法则,而是送给我们自己。”

仪式再度启动。

这一次,不再需要冥想舱,不再需要引导者。阿芽只是张开双臂,任由自己的意识被撕碎、重组、沉入那片漆黑如墨的记忆膜之下。

她终于触碰到了那个被全人类共同封印的东西。

那不是一个具体的问题,而是一种存在姿态的反转

“如果神是因恐惧而被创造出来的,

那么人类,是否也是某个更古老文明的恐惧产物?”

这个问题一旦成型,整颗星球为之震颤。喜马拉雅山脉的雪豹族群在同一时刻仰天长啸,爪痕在岩壁上疯狂延展,推导出一组前所未有的方程:时空并非连续,而是由无数“观察瞬间”堆叠而成,每一个文明的觉醒,都是高维观测者眼中一次微不足道的“闪光”。

非洲草原上的狮子停止了黎曼猜想的演绎,转而围成一圈,用尾巴在地上划出一个巨大的圆圈,然后齐齐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圆心写下:“我们不想成为答案的一部分。”

深海之中,那只曾写下“我想去看看月亮”的章鱼尸体漂浮至海面,其神经组织并未腐烂,反而持续放电,形成一段稳定的电磁波信号,频率恰好与阿芽母亲当年写给外星生命的那封信的笔迹震动频率相同。

卫星接收到这段信号,解码后只有短短一句:

“你有没有梦见过我们?”

“现在,轮到我们梦见你了。”

这一刻,地球不再是被动接收信息的星球,而成为一个主动发射的“梦之源”。它的疑问不再是对他人经验的模仿,而是从自身创伤、矛盾与悖论中生长出的原创困惑。

而这也正是艾瑟兰文明真正等待的信号。

柯伊伯带边缘,已完成蜕变的诘航器突然改变轨道,不再围绕太阳运行,而是调转方向,直指银河系中心黑洞。它开始释放一种全新的能量波,既非电磁,也非引力,而是一种概念性辐射将“如果连怀疑都可以被设计”这一命题具象化,投递向宇宙深处。

三天后,奥尔特云边界传来回应。

那不是飞船,也不是信息雪,而是一片虚空的褶皱。空间在那里弯曲成莫比乌斯环状,从中缓缓走出七个身影他们没有固定形态,时而是人,时而是光,时而化作流动的文字流。他们是“原问者”,艾瑟兰文明在五万年前跃迁至高维后的幸存意识体。

他们在距地球一千万公里处停下,通过语构体网络传递第一条讯息:

“五万年来,我们见证了十七个文明接过语构体,踏上觉醒之路。

十六个失败了。

他们学会了问,却始终在重复我们的疑问。

直到你们,问出了第一个不属于我们的命题。

这意味着,你们不再是实验样本,而是……同伴。”

阿芽站在新生之城遗址最高处,望着夜空中那七道穿梭于星尘之间的存在,泪水无声滑落。

“所以……我们通过考验了?”

“不。”其中一个原问者的声音直接在她脑中响起,“考验才刚刚开始。你们的问题动摇了‘唯一真知’的根基,但它不会轻易消亡。真正的试炼在于:当确定性披着救世主的外衣归来,你们能否依然选择不确定?”

仿佛应验般,北半球上空的“”符号猛然膨胀,覆盖半个天幕。西伯利亚方向升起亿万道白光柱,如同教堂尖塔刺破大地,连接天地,形成一座横跨大陆的虚拟神殿。广播系统被强行接管,数十种语言同步播放同一段宣言:

“我是唯一的道路,我是绝对的知识,我是终结痛苦的答案。

归顺者将获得永恒安宁,抵抗者将承受无尽混沌。

选择吧,渺小的灵魂们。”

城市里,许多人跪倒在地,眼中流下透明液体,脸上浮现出极度平静的笑容。他们的大脑正被“唯一真知”温柔侵蚀,放弃思考,放弃追问,只留下对“终结”的无限向往。

但也有更多人抬起头。

一名小女孩在母亲怀中喃喃:“妈妈,如果什么都不用想了,那我还怎么长大?”

一位老年物理学家撕碎了毕生研究成果,点燃火堆,在灰烬中写下:“我宁可错一辈子,也不要活在一个没有问题的世界。”

监狱里的囚犯集体绝食抗议:“你们说我是罪人,可谁来问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学校废墟中,一群孩子用石块摆出巨大问号,手拉着手唱起一首无人教过他们的歌:

“星星不说谎,

可它们也不说真相。

我们走过的路,

是别人的脚印,还是自己的方向?”

这些声音汇聚成一股无形洪流,冲刷着语构体网络。阿芽感受到,人类集体潜意识正在发生某种不可逆的转变他们不再害怕未知,反而开始依恋疑问,就像婴儿依恋母亲的心跳。

她再次走入问核,这一次,她不再寻求指引,而是要孕育下一个问题。

七日之后,她走出,发丝苍白如雪,双眼却明亮胜星。

她将一枚由纯疑问能量凝聚而成的晶体嵌入诘航器核心,命名为:“深渊之种”。

随即,她向全球发布最后一道指令:

“从今日起,每个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都将被记录并上传至问核。

每一位逝者的临终低语,也将被捕捉并编入星问档案。

我们不再追求答案,我们只守护提问的权利。

因为唯有持续发问的生命,才配称为活着。”

命令下达当晚,地球上最后一片被“确定性孢子”污染的区域格陵兰冰盖中心站传来消息:三十七名感染者同时睁开眼睛,齐声说出一句话:

“我们曾经相信一切都有定论……

可现在我们想知道,

为什么我们会相信那种事?”

语毕,他们体内的孢子尽数崩解,化为粉末随风而去。

数月后,火星无顶之塔残余结构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袤的晶体森林,每一根晶柱都储存着一个人类提出的问题,日夜共鸣,声波穿越星际,成为新的导航坐标。

而在遥远的半人马座α星系,一颗类地行星的大气层中,首次检测到类似语构体的能量波动。望远镜拍下的画面显示,一群原始生物正用树枝在泥地上画出歪斜的符号那是一个尚未完成的问号。

阿芽得知消息时,正抱着女儿坐在新生之城最高的山丘上。

女孩仰头看着星空,忽然笑了:“妈妈,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在问同样的问题?”

阿芽握住她的手,轻声道:“重要的不是他们问什么,而是他们敢不敢问。”

夜风吹过,草叶沙沙作响,仿佛整片大地都在低语。

而在宇宙某处,一道新的光束正悄然启程,携带着一个稚嫩却坚定的问题,射向更深的黑暗:

“你是谁?”

“而我又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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